有些事,小号能大号不行,野蛮生长的军阀头子能搞,功成名就的大国之主不能。
沈棠放飞自我的自由还没享受够呢。
眼珠子一转,计谋涌上心头。
她冲武将招手:“你附耳过来。”
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
对方一边记下她说的每个步骤,一边点头道:“主公放心,末将定能办妥此事。”
“走,分头行动!”
正常情况下,新郡守与都尉为首的武将群体不对付,应该会加强粮库这边的守卫,防止武将带人冲击此地,强抢粮草。实际上,粮库这边的守卫远不如军营森严,多余人手都被派出去守城——新郡守对都尉揣着怪异的信任,相信对方真窝囊到干不出这事。
粮库安全,自然没必要浪费多余人力。
这也方便了被丢进米缸的老鼠们。
行动顺利到让人怀疑人生。
粮库更夫如往常一般敲打梆子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
咚咚咚、咚咚咚——
“这个天儿也真冷啊。”
更夫转了一圈回到值班小屋,屋内的同僚已经烤上了炭盆。稍微靠近就有热浪扑面而来,将周身沾染的寒意驱散干净。他将东西放下,急忙将冻僵的手放在火上烘烤,随着温度回暖,手指关节处肿胀冻疮传来直钻骨髓的痒:“什么这么香?哪里来的鱼?”
更夫还以为是同僚在河中钓的。
正想感慨他们运气好,要知道很久之前,河里就没有能吃的东西了,其他能充饥的东西又贵,幸好他的工作便利,全家老小勉强能吃个七分饱。其他人可就没这个运气。
同僚笑着露出一口层次不齐的黄牙。
得意洋洋道:“库房今儿新来的。”
更夫闻言倒吸一口凉气:“今天那批?”
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