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这个要紧的节骨眼,不要往使者跟前凑,多说多错,多做多错。】
女兵点头答应下来。
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但想到恩人,又无法真正放下“花魁”。
借着查找花船的借口,将“花魁”捉拿下了折冲府大牢,暗中抓着对方的手,死死盯着:【你收手吧,千万不要一错再错?
“花魁”冷漠着将手抽了回来,嗤笑道:【收手?凭什么收手?你又懂什么?】
女兵噎了下,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没长一张能说会道的嘴:【你、你斗不过国主。】
“花魁”挑眉:【你知道什么?】
女兵:【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?
【各为其主,没有收手一说,我如今所作所为都是忠君。】见女兵错愕慌乱的模样,“花魁”笑道,【再者,沈幼梨间接害死阿姊,就该为此付出代价。你忠心她,你可以跟人告发检举我,为你前途铺路。】
女兵深呼吸,脑子都大了。
【你阿姊的死,怎么会跟她有关系?】
“花魁”神情阴鸷道:【她派下来的监察御史拖累害死了阿姊,这不算间接害人?明明——明明我一直记得那艘花船,若不是姓沈的瞎折腾,如何会与阿姊失去联络?】
女兵只觉得荒诞。
【你阿姊对国主只有感激之情?
放归良籍,再一次活在太阳底下而不是当个鬼,这是多少花娘渴盼不来的新生?
“花魁”漠然道:【这与我何干?】
乜过来的眼神仿佛在看个傻子。
阿姊感激沈幼梨又如何?
这又不影响她的政治立常
【你不会以为阿姊怎么看待沈幼梨,我就得照着如何吧?我只知道,她的‘善心’让我与阿姊阴阳两隔,其他的与我无关。】“花魁”终究还是留了几分怜悯,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