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解决的。”一年没见祈善,沈棠还怪想的,要是他没折腾出那么多麻烦,没有那么多仇家会更好。
沈棠面无表情:“为谭曲问的?还是给谭韶捏的经历?乐徵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秦礼又问:【故人是谁?】
这点伤势对文心文士而言不算什么。
祈善当着她的面套上“谭韶”马甲。据他说,他给每个没原型的虚拟马甲都弄了人设,方便沉浸式表演,那副平凡眉眼噙着得意:“主公,你相信人死能复生吗?”
祈善:【……】
没好气:【再多嘴,把你抓了喂狼。】
秦公肃的伤势只重不轻!
沈棠:“……”
“主公这是什么表情?”
【我也说过,我父亲是个草鞋匠。】
“元良,没被公肃打断骨头吧?”
深呼吸:“……公肃下手会轻点吧?”
秦礼的烟斗和圆匕没怎么着他,倒是这条不深的小溪险些要了祈善的命,还是秦公肃这个挨千刀的见势不对,抓着他的脚,将他拖上岸。祈善脸上不少磕碰淤青就是那时留下的。仿佛一条搁浅咸鱼,趴着装死。
沈棠无语,不懂他骄傲什么,一看淤青就知道是用拳头或者什么东西敲出来的。
二人的体力耗尽,文气所剩无几,同样鼻青脸肿,花了半夜功夫才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主营。祈善一路抱怨甩锅:【你看看你,但凡你能手下留情,咱们早回去了。】
沈棠道:“海王就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,段正淳是个只能生女儿还给别人养儿子却很有担当的海王,老话就是——没有爱,哪来的恨。我敢打赌,元良能全身而退。”
祈善:“……”
“主公是不是感觉第一天认识我?”以往他在沈棠面前总被气得跳脚咆哮,那副形象跟今日大不相同。妨碍他的人,说杀就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