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咱也搞一个当企业符号。”
徐诠:“……”
沈棠:“之前过年礼物都是蚕丝被,总不能今年还是老一套吧?收缴那么多战利品,也不送点贵重的……显得没有心意。”
她唯一庆幸的是这些礼物都是走公库而不是私库,现在的私库比她脸蛋还干净。
呜呜,今年压祟钱铜板都发不出来了。
沈棠表面上稳重,实则内心泪如雨下。
徐诠选择了沉默是金。
鉴于康季寿的霉运威力还在,沈棠现在也不敢在外头溜达,老老实实蹲在临时议厅处理事务。但晌午未过,她就被迫搬离。
昨夜庆功宴之后,虞紫辗转反侧许久未睡,熬到天亮才真正下定了决心来找沈棠,结果扑了空:“……主公在何处?”
眼前的废墟就是临时议厅。
几个士兵在处理砖瓦,打捞书简。
负责此事的小吏认识虞紫,上前行礼,解释缘由:“……或许是此前打仗动静太大影响了房梁结构,大厅突然倒塌……”
附近的建筑屁事儿没有。
就沈棠待着的临时议厅倒了。
满打满算,沈棠已经数日未眠,忙完一部分就打算到后堂小憩一会儿,结果刚看到周公的衣角,房梁就塌了!她没受伤,上值的亲卫反应也快,用武气撑起了即将砸地上的房梁,争取时间让一众小吏安全撤离。
办公场所只能挪到帐篷。
虞紫稍作思考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给康季寿当主公,八字不硬都不行。
她头疼地揉着眉心,一腔孤勇被这个插曲打搅,瞬间泄了大半,犹豫占了上风。
凑巧,这时候有人拍她肩膀。
“微恒想什么呢?喊你都没反应。”
虞紫扭头便看到林风的脸蛋,后者身上还带着些许的酒气。昨晚庆功宴林风喝得比女营武将还狠,仅凭她一人就撂倒一群。喝完脸不红气不喘,一点儿醉意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