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寒光激射而来,直接打偏他的刀,“滚出来!”
李鹤心中大喜。
他不认识沉棠那柄剑,但魏寿认识。
不由得暴怒,开口大骂:“褚无晦你这狗东西,你当老子这朝黎关是你老家吗?”
一次两次够了,居然还来第三次!
“你骂谁狗东西呢?”
沉棠一听就生出了火气。
她一脚踹开还未彻底报废的窗框,翻身进来,褚曜有样学样,倒是另一名文士走的大门。魏寿梗着脖子道:“老子想骂他就骂他,你问问他自己,愿不愿意给我骂着?”
最讨厌没有距离感的主公!
褚曜提早用言灵困住了李鹤,免得他趁乱跑路:“主公,不要忘了此行来意。”
魏寿什么时候都能收拾。
迟早会为一次次嘴贱付出代价。
沉棠目光落向地上的李鹤,再看他那条伤腿,道:“啧啧啧,怎么一两日不见,石松就混成这模样了?你的腿还好吧?”
李鹤看清来人是沉棠之后,整个人都傻眼了——沉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?自己不是已经顺利说服他?反应过来便知,自己落入圈套。再看到推门进来的栾信,强烈的寒意让他浑身鸡皮疙瘩爆炸,汗毛倒竖!
张口就是刺耳破音。
“你、你是——栾公义?”
栾信看到惨兮兮的仇人,一时竟无大仇得报的喜悦,他只是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。
“许久不见,李石松。”他以为自己看到李鹤应该会咬牙切齿,恨不能将对方大卸八块,奈何他被沉棠拉着吃了一路的寒风,手脚和脑子都冷飕飕,血液都沸腾不起来。
此情此景,李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恨道:“当日便不该留你性命。”
栾信看李鹤的眼神宛若看个傻子。
“哪怕时光倒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