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洗漱穿衣,都是你一手伺候的”
老媪不知沈棠为何问这个。
“这、这个倒是没”
宁燕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好笑道“入了门,只有儿媳伺候婆母晨昏定省,哪有婆母伏低做小伺候儿媳”
沈棠点点头,表示自己清楚,便又派人去将老媪一家左邻右舍请来几位当人证。
之后便是等证人过来。
先来的是铁匠铺的主事。
“卓寡妇在你这里订了两把刀”
铁匠铺主事摇头“只一把。”
沈棠又问“这户人家可有订刀”
铁匠铺主事认出了老媪儿子。
指着他道“是这人来订的。”
沈棠淡淡瞥了这男人一眼,后者畏缩地怂了怂肩膀,微微侧身,试图借老媪身躯隔绝沈棠的视线。没过多会儿,又上来三人。一个跟老媪同龄的妇人,一个年轻小媳妇,一个青壮男人。三人还是第一次被提到堂上,神情畏缩胆怯,好一会儿才放松。
“本案有些事情要问你们三人,你们如实回答就行。”沈棠先问的人证老妇人,“你与堂下原告是多年邻里,她儿媳有孕,这对母子平日可有端茶倒水,好生伺候着”
人证被这个问题逗得险些笑场。
“没有没有没有。”
否认三连。
婆母端茶倒水伺候儿媳
梦里都没有呢。
“她倒是常说她儿媳懒,干活偷懒”
沈棠又问人证年轻小媳妇“听闻你们平日关系好,他们家洗衣做饭的活儿谁干”
“是她。”
年轻小媳妇指指小妇人。
沈棠问“天冷也是她”
年轻小媳妇笑道“干活儿哪里还分冷暖啊,手脚生冻疮都得去干的”
沈棠“怀着身孕也干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