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害婴儿”。
宁燕:“主公一看襁褓此子便知。”
沈棠让人将小妇人怀中襁褓抱上来,掀开遮挡的布帛。襁褓中的婴孩睡得香甜,看个头,出生应该不满月,只是皮肤异常姜黄,且口腔颌面部唇裂畸形,即是兔唇。
她道:“黄疸是有些重,给孩子多喝点儿水,每天趁着日头不大的时候抱着晒晒太阳,若是还不行就去医馆找董老医师看看。他虽然不擅长小儿科,但总好过没有。”
沈棠的口吻极其平淡。
仿佛这孩子上唇的缺陷很常见。
不过话说回来——
“我看了这孩子,仍是不知哪里戕害了……这孩子不是好好的吗?只是黄疸重……”这又不是人为的,沈棠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这么一件事也击鼓鸣冤,觉得她很闲?
老妪一听,嚎啕大哭,也不顾小吏交代的不可喧哗公堂,竟将襁褓小儿惊哭了。
沈棠只得抱着哄了哄。
不奏效,便用了文气隔音手段。
宁燕看自家主公神情自然,不似作伪,便提醒:“主公看这孩子面部是不是……”
沈棠低头一瞧孩子:“哦,你说唇裂?但唇裂跟戕害又有半个铜子儿的关系?”
这下不止是老妪哭,孩子母亲小妇人也哭了,唯独这家的成年男丁还木着一张脸,全程像个局外人,围观庶民窃窃私语。宁燕没想到会如此:“老妪这一家人的意思,是说卓寡妇勾引这家男丁不成,便趁着老妪儿媳独自在家的功夫,送了一把刀子……”
沈棠一惊:“这卓寡妇拿刀捅人了?”
看看哭哭啼啼的小妇人。
道:“宣人来验伤?”
问题又来了——
跟襁褓中的孩子有啥关系?
宁燕:“……”
还是她反应快,想到自家主公年岁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