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。
双手抱头就想弯腰逃命, 结果被人抓住衣领:“鬼鬼祟祟的,可是探子?”
“守生吓唬他作甚?”就在这庶民心下大呼“要死”的时候,又有一人过来。
此人同样放荡不羁,大概是干活太热, 半截衣袖脱下塞进腰间,露出半个膀子。
“嘿,注意他许久了。”
那个叫“守生”的汉子将人放下。
“……瞧他的模样,不是流落至此的流民,便是汝爻的庶民……你若是将人吓出个好歹,小心沈君寻你麻烦。”赵奉擦拭汗液,往嘴里送了口饼子,笑了笑。
一听到“沈君”二字,那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笑容带着几分小心。
“误会,误会。”
被抓的庶民:“……”
虽说赵奉二人雅言带着外地口音,不似本地人,但仅凭没对自己动粗这点,就让这庶民寻回几分理智。他小心翼翼看着二人。
“这两位兵爷……是从何处来的?”
吕绝道:“自河尹而来。”
庶民不知河尹在哪里。
想问个清楚又怕会激怒二人。
瞧他为难可怜的模样,吕绝也知道他想打听什么,主动道:“吾乃河尹沈郡守帐下,跟随吾主奉王命平调至陇舞郡。”
他这么一说,庶民便明白了。
合着是新郡守来了。
尽管不怎么看好这位新郡守的下场, 但被一左一右两名高壮汉子围着,又有几十百号人在附近,庶民内心仍多了几分安全感,暗暗期盼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。
吕绝见他眼神渴望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饼子,又瘦得皮包骨,随即问道。
“你是汝爻人士?住这城中?”
庶民似被戳中伤心处,神色晦暗地点头:“回兵爷的话,俺就住在城西。”
不过,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