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过于惹眼了,还未成长到有自保之力前,低调一些。”
她老师褚无晦就是血淋淋的例子。
这世上有本事“偷梁换柱”的文心文士是不多,但保不齐会撞上。在某些高傲之人眼中,区区一孤女也配这么高的品阶?下毒手来强取豪夺,不是没有可能哦。
褚无晦当年第一枚二品上中的文心,不就是这么被替换成七品下上?
关键是这枚七品下上的还被废了。
真真是惨到家了。
沈棠道:“那就九品下下。”
祈善还是要征求林风的意见。
毕竟,是人都有暗搓搓显摆的需求。
富贵不归乡,如衣绣夜行,谁知之者?同理可得,文心品级太低了,谁知道她天赋傲人、潜力无穷?不是谁都跟自家主公那般对“九品下下”情有独钟,一点不脸红。
林风柔柔地道:“嗯,学生听郎君的,九品下下也很好,麻烦主簿了。”
祈善领了河尹郡主簿的位置。
至于其他兼职职位,不做赘述。
祈善拂袖一抹,伪装便成了。
他将文心花押递回去:“拿着。”
林风还未伸手,就被沈棠拦截下来。
“郎君?”
“你手还抖着,我替你戴上。从今日起,令德便要学着独当一面了。”顺手将文心花押的桃粉色流苏抚平,轻拍她肩膀。
林风绯红着脸:“嗯,主公。”
她有种一辈子不摘下花押的冲动。
拍拍脸颊。
用冰凉的手心给滚烫俏脸降降温。
顺便也给亢奋情绪居高不下的脑子降温,随着理智回归,她倏忽想起来一事儿。不过这个问题不是问沈棠的,而是问老师的。
“老师,学生有疑。”
褚曜问:“何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