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咬着恶谋不放。
于是, 吴贤心满意足了。
秦礼作为两家亲近最大的阻碍都没意见, 这次结盟是板上钉钉了。只是,谁来当两家中间人呢?吴贤想到了赵奉, 反正赵奉还在河尹还人情,那就一事不烦二主。
这下,吴贤也不急着召回赵奉了。
让他继续待着。
天海缺人了再说。
倘若秦礼能听到吴贤这个心声, 估计能气得三尸神暴跳——这个败家子儿!
虽说吴贤帐下缺什么都不缺实力高强、战斗骁勇的武胆武者。像赵大义这样能打的,他还有五个,但人才总养在别人的窝里,吴贤也不怕被赵奉被沈幼梨勾搭走?
吴贤这边还有心情开玩笑, 谷仁这头就没那么轻松——种种防疫措施对他的好名声也产生一定影响——他以“仁”出名,十里八乡的庶民都知道他是个轻财好、怜贫恤苦的善人,但焚尸不说,埋进土里的尸体也要挖出来焚, 此举实是骇人听闻!
这哪里是仁义君子?
分明是残忍暴徒!
除了谷仁十二个义弟, 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了点儿畏惧。随着疫病得到控制,此事就跟插了翅膀一般, 传到谷仁岳父和妻子耳中。这位岳父年纪跟女婿一般大。
不顾疫区还未解封, 径直找上门。
他作为谷仁岳父, 兵卒也不敢太强硬,最后请出晁廉做主, 将其迎进去。
“妇翁怎的来了?此处危险。”
“吾不来, 还不知被你蒙蔽何时!”岳丈口吻不善,听得谷仁一头雾水。
“妇翁何出此言?”二人虽是翁婿, 但此前也是交往过密、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这段纯洁友谊是怎么变质的?
说来话长,某日,老丈人感慨自己小女儿脾气大, 冰人介绍的青年才俊一個都瞧不上, 非要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