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解从回忆回过神。
沈棠还在震惊吴贤的骚操作。
直言道:【昭德兄不去经商可惜了。】
多好的奸商苗子。
造假掺水这般理直气壮。
徐解还能怎么办?
自然是尴尬陪笑啊。
谁让这是他自己选的主公呢。
与此同时,两遍七三稀释过后的“低配版灵酒“也在上南和邑汝二地悄悄流传开来,二道贩子也机灵,手中紧握着货源,一点点往外出货,一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垂了。
一坛酒最低也是五十两。
就这,还一坛难求。
尽管上南、邑汝二地对酒管控严格,拥有经营许可的酒肆极少,但这块市场太大,可不是这些酒肆能吃下的。再加上两地在谷仁和章贺经营治下,民生还算稳定富裕,酒也不是喝不起的“奢侈品”。只要有市场、有利可图,便一定会有铤而走险的人。
这则定律在任何时候都通用。
两地暗地里私贩也严重。
搞私贩的保护伞又是当地有名望、人脉的家族,暗地里打声招呼,这些利益牵扯不断的家伙便会默契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 互相包庇赚点儿“外快”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谷仁知道“低配版灵酒”都是许久后的一次宴饮, 当时还觉得此酒味道不错。
_(:3)∠?)_
“季寿,我就搞不明白了,吴昭德是不怕惹火烧身、被戳穿暴打吗?”徐解离开后,沈棠思来想去,觉得这事儿不能自己一个人愁,抓一个人过来跟自己“分享”。
康时乍一听吴贤的奸商举止,确实有些意外,他稍一想就知道为什么了。
当世的酒,味道都不算浓,哪怕是酒量不佳的闺阁女儿也能饮上几壶。
而沈棠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