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吵了?少废话,去找找还有没有能干的事情。”
随侍:“……”
但家长从正夫人房里出来却可怜兮兮窝在冷冰冰的书房过夜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
跟苦逼的内卷王者沈棠不同,吴贤班底齐全,即便能做到今日事今日毕, 每隔一段时间还能有带薪休假。随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需要吴贤处理的俗务。
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。
吴贤只能看坊市话本打发时间。
随侍见此也只能叹气——家长日子不好过,正夫人那边也有难处, 那俩不争气的兄弟不思改正、振兴家族, 反而打歪主意, 一昧逼迫已经出嫁的姊妹, 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十来年折腾下来……
哪怕是情比金坚的夫妻也要给搅散。
第一批十坛酒意外爆冷。
第二批倒是突破了五百两大关。
之后几批一点点增高。
但总价并未过于离谱。
扣除市税和酒税,扣除人工、分成、运输之类的成本,徐解拨弄着算盘清算记账,将它们换算成差不多的种苗、农具和耕牛。
当然,这事儿也要经过吴贤同意。
毕竟不能给秦礼留下把柄。
吴贤只是瞄了一眼便准许了。
看在沈棠给自己缴那么多税的份上。
吴贤这几日笑容温和,令人如沐春风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家又添丁进口了呢。
他将单子递回,跟徐解吩咐:“你回头也问问沈弟,河尹缺不缺粮食,若缺的话,天海这边也能低价匀些,两家该互帮互助的。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,莫客气。”
他充分演绎“棠棣情深”四个字,几个亲兄弟看了都会产生谁才是他兄弟的疑惑。
徐解嘴角微微一抽。
嘴上道:“唯。”
“正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