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嗤笑:“三四百号人就干这种营生?你们知道怎么当土匪吗?强占一个山头、屠杀几支路过商队,扣扣搜搜过日子,你们管这叫‘土匪’?啧,真丢了‘土匪’的脸!”
一众土匪:“……”
他们凶悍的脸上浮现几分迷茫。
土匪……
不干杀人越货的活儿,那干什么?
土匪不就是这样的?
难不成还能玩出其他花样?
沈棠拔剑一指:“罢了罢了,我来教你们真正的土匪该是怎样的,真土匪就该干土匪!撕碎他们、吞并他们、抢夺他们、杀了他们!就像我对你们做的!听懂了吗!”
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。
但使用了文气言灵技巧,却能清晰传递到匪寨内部每一个土匪耳中。不待他们思索这话哪里不对,沈棠冷笑着斩断他们的后路:“谁要是没听懂——耳朵可以不要了!”
浓郁到近乎能实质化的杀意压得一众土匪不敢大声喘气,更不敢说一个“不”字。
倒不是他们心悦诚服,单纯是有个土匪遭不住,转身拔腿就跑,结果还没跑两步,两道彻骨冰寒从两颊滑过,下一息,两团沾血的肉块掉了下来,沾上了地上的灰尘。
天上何时下肉块了?
脑中浮现这一念头,剧烈疼痛从耳部蔓延至全身!他嚎叫着!双手捂住本该长着耳朵的地方,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。粘稠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淙淙流出,止不住!
沈棠笑着问:“听懂了吗?”
人群中,那位面孔陌生的“氛围组”趁机会,扯着嗓子高喊:“大当家,听懂了!”
人都是盲从的。
特别是极度恐惧之下,更容易丧失独立思考能力。有了“氛围组”带头,自然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、第四个……直到声浪阵阵、排山倒海般响彻整个山头。
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