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。
公西仇并未详说什么原因,讥嘲道:“人人都畏惧它的力量,但人人都想获得它。总有人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贪婪,他们不会步上武国后尘,不会贪婪到给整个军队都种蛊……他们在做梦!人心这种东西,谁比谁干净?”
沈棠不置可否。
她只关心另一个问题:“这么说来——少冲极有可能是别人实验养蛊的载体?”
公西仇道:“这个不一定,据我所知,武国那种蛊虫已经彻底绝迹,倒是有不少后人想走这条歪门邪道的路,他们根据不知哪里来的残蛊,尝试将蛊虫重新养出来……”
威力没武国那种蛊虫大,危害却不小,公西仇猜测少冲身体内的蛊虫应该是幼年的时候中下的。也不知道是什么残次品,直接影响了少冲心智发育。癫狂之时,形同野兽。
沈棠倏忽想起自己所知的少冲经历。
少冲是幼年的时候,全家遭遇盗匪打劫,他倏忽发疯杀了包括全家和盗匪在内的所有活人,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,之后被谷仁路过捡走。难道就是在那前不久?
沈棠蹙了蹙眉。
不知道谷仁知不知此事。
她问:“少冲身上的蛊母能繁衍?”
公西仇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沈棠又问:“能不能取出来?”
公西仇又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他顿了顿:“只要杀了少冲,蛊母自然活不了,这是最简单便捷、一本万利的办法。”
沈棠道:“谷仁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公西仇倒是无所谓:“能杀了就杀了,不能杀了,我早点回去歇着,也不是一定要做。那员小将虽是蛊母,但他体内蛊母成长并不快,极大可能还未破体,寄主就死了。”
沈棠:“……”
不是很懂公西仇的行事逻辑。
既然不是抱着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