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。
“少将军,好事情啊!”
青年无聊捏碎一颗珍珠,看着粉末在指尖簌簌落下,随口一问:“哦?什么好事情?”
小兵道:“大军来了!”
青年:“!!!”
帐内紧跟着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响声,看守营帐的士兵不解地面面相觑。
这、这不是好事情吗?
呵呵——
这个消息对被烧了辎重粮草、气势大跌的叛军营的确是好事,但对孝城城内百姓就不是啥好事了。青年一脸阴郁之色地看着帐外喧闹方向,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。
不知不觉,日头高悬。
帐外来了一名传信士兵。
老将军要见见他。
青年紧抿着唇,心里虽不情愿,但还是收拾了仪容。迈出帐外,脸上又挂上外人熟悉的爽朗单纯的笑容。临近主帐位置,他远眺孝城方向,隐约能看到高耸的城墙轮廓。
内心暗叹——
命中有此一劫,躲不过啊。
他弯腰掀起布帘,人还未进去,声音已经先一步传入帐内之人的耳朵:“义父,儿子来了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噗——”
两名文士全力相助,翟乐一点儿不吝啬地挥霍武气,很快便将接近昏迷的沈棠带到安全地方。刚刚停下脚步,沈棠扶着树干呕出一口黑红淤血来,惨白的脸色好看不少。
翟乐紧张:“沈兄,你这是……”
沈棠摆摆手道:“我没事,小事!”
她坐下来调息了会儿。
晕眩感勉强压下去大半。
祈善一边注意沈棠的情况,一边警惕四周。霍地,他望向密林漆黑深处,拔剑道:“谁!”
翟乐也进入戒备状态。
这时候,密林方向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