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背上。男人余光瞥向摩托,一边牵着绳,一边跟沈棠闲聊:“这匹瞧着不像是马?”
温顺的小娘子有问必答。
“摩托是一匹骡子。”
“骡子?”
男人心里暗忖这匹骡子能卖多少钱。
虽然是骡子不是马,但这匹叫“摩托”的骡子长得好看,通体雪白,个头能有寻常成年男人那么高,看着价格不菲。自己找个渠道转手卖出去,说不定能卖上高价。
此时的男人牵着摩托走在前面,露给沈棠的只有后背,自然也不怕她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,脸上的得意贪婪几乎要溢出来。一直暗地里关心这边情况的商贩见状,叹气的叹气,嘀咕的嘀咕——有些人找死真是拦也拦不住。
落在这种混混手里,这位小娘子完了。
有家肉铺跟酒肆隔了两间。
肉铺屠夫见沈棠傻乎乎跟混混走了,神情几番变化,咬咬牙,手中剔骨刀往砧板一摔,抄起另一把杀猪刀。还未踏出肉铺就被店里干活的老父母拉住,狠狠给他使眼色。
屠夫没挣扎,只是看看沈棠的背影渐渐缩成一小团,最后化成一声长叹。
“作孽啊!”他用沾着荤油的手一抹脸,压下想管闲事的心,又啐骂,“什么破世道!”
不知道是骂那个混混还是骂自己。
调整好心态,他继续回到肉铺前干活。
来买东西的客人倏地说了句。
“那位小郎君不会有事的。”
屠夫一怔:“啥?”
客人笑着重复。
“那位小郎君不会有事,反倒是哄骗人的那个,性命要悬了。”
屠夫诧异地睁圆眸子,手中还握着刀,愤懑比划道:“你这老东西说的什么鬼话?”
客人不惧,从容笑说:“不妨做个赌?”
屠夫听客人说沈棠无事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