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那一套,用在咱红衣军的确不合适!”
“合不合适我不也不好说,不过你这个做叔叔的,也多谅解谅解他,他视红衣军为子弟,红衣军也视他为父兄,厮杀一起,你我眼里只有胜负,他的眼里不单单有胜负,还有如何将带上战场上的袍泽弟兄们都囫囵的带回去……先前打颍川郡衙的时候,我指挥失当,战死了几百不该战死的弟兄,好家伙,你是没见着他当时那脸色有多难看,我估摸着我要不是他亲爹,他把我按住去砍了的心都有了!”
“四哥你要与我说这些,可就是没拿我陈刀当自家人了,大郎是什么人,我能不知道吗?再者说,的确是我办事不力,要罚要贬,我都绝无二话……只不过,错是错在我这个做师长的身上,底下的弟兄们作战很勇猛,他们没错,大郎要是想处罚下来,四哥你可得帮我说些好话,不能寒了弟兄们的心!”
“害,这就是你想多了,他就算是要罚,肯定也只罚你一人,底下的弟兄们没做错什么,他罚他们干啥……说起来,这回我这个一师长也得变成‘代师长’了,再有下回,我就得去守仓库了,那崽子说的!”
说到此处,两条糙汉子心有戚戚焉的对视了一眼,都感到压力山大。
“四哥,要我说,咱哥俩回头也去稷下学宫待一期吧,我手底下那些营团长,去过稷下学宫的和没去过稷下学宫的,着实不一样!去过的,一道军令压下去,他们立刻就能明白我的意思,执行的时候还总能给我整出点惊喜!而那些没去过的,一个个脑袋都木得跟榆木疙瘩一样,手把手的教他们做事都能给我整出点幺蛾子来!”
“你也有这样的感觉么?我还以为就我有……可你说要是第一期,咱哥俩去也无所谓,反正那会儿团长、营长一锅烩,多咱哥俩两个师长也无所谓,可我听说现在稷下学宫都已经开始分班了,团长一个班、营长一个班,咱哥俩再去算怎么一回事?总不能单独给咱哥俩开个师长班吧?还有,咱俩现在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