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了……
“范公,扬州黄巾渠帅是何人?聚兵几何?与扬州牧屈眀可曾暗通款曲?”
陈胜站在谯郡地图上,打量着谯郡东南方的徐、扬二州,神态自若的轻声问道。
范增听言,毫不犹豫的揖手道:“回君上,扬州黄巾渠帅名曰‘屠睢’,此人于扬州之地传道多年,乃多郡郡守座上宾,他若起事,七八万兵马当易如反掌……他与明公之间的联系,下臣倒是未有所闻,不过此人在扬州传道多年,却也未曾听闻明公有过驱逐之举。”
“不主动、不拒绝、不负责吗?”
陈胜嗤笑了一声,联想到先前熊完积极配合太平道的种种舔狗行为,不屑的道:“天下间的世家,果真都乃一丘之貉!”
言罢,他看向范增,笑吟吟的问道:“似范公这等经天纬地之才,难不成那屠睢未曾遣人招揽过范公?”
范增神态自若的揖手:“回君上,屠睢确曾多番遣人招揽过下臣,下臣被逼无奈之下,只得诈死逃离故地,游荡九江郡,以待明主!”
“哦?”
陈胜大感兴趣的笑着追问道:“我看那太平道繁如烈火烹油,九州世家权贵争相投效、予取予求,范公何以如此?”
范增笑吟吟的回道:“君上太高看他们太平道了,区区旁门左道之术,也敢谋我人族万世基业?须知万世之业、当有万世之基,不立德、单修术,兴也勃焉、亡也忽焉!”
陈胜抿了抿唇角,心悦诚服的揖手道:“范公高见,受教了!”
范增连忙回礼:“君上胸有沟壑、高屋建瓴,不嫌下臣卖弄才好。”
顿了顿,他又笑着道:“依君上所询,砀山之围,君上想必已有定论了!”
陈胜再揖手:“范公有何教我?”
范增连连摇头:“下臣一介乡野村夫,鼠目寸光,岂敢教君上?些许浅薄之言,君上听听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