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岂能揣度夫子之法!”
陈胜忍不住笑道:“是不能,还是不敢?”
鲁菽慌忙作揖道:“夫子恕罪!”
“好了,都与你说过多少次了,与我说话不必这般多礼。”
陈胜扶起他,转身在草棚里寻了一块石头坐下,不紧不慢的道:“你会有此念很正常,不过,这说明你的眼睛里,只能看到庄稼,看不到其他事物……我来问你,天下间,是土地多还是良田多?”
鲁菽毫不犹豫的答道:“土地多,能作良田者,十中无一!”
陈胜点头:“很好,我再问你,天下间,是有田者居多,还是无田者居多?”
鲁菽再答道:“无田者居多,有田者,十中无一!”
说到此处,他已有所悟,但似是仍旧未想通什么,眉头紧锁。
陈胜见状,笑着再此问道:“最后问你,种庄稼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鲁菽答曰:“守其时,给其肥!”
陈胜看着他:“再结合我们先前所谈的温室种植法,可有领悟?”
鲁菽愣了许久,忽然醒悟,面对陈胜长揖到底:“夫子大贤,堪吾农家万世之师!”
陈胜闪身避开了他这一礼,摇头道:“此法并非我所创,此礼不可受!”
鲁菽却执意转向,再度朝着他一揖到底:“先贤常有,愿传道授业者不常有,弟子能从夫子,乃弟子之福。”
陈胜听言,也就不再闪躲,生受了他一礼。
一礼毕,鲁菽起身,又热切的看着他恭声问道:“夫子,按您先前所说,庄稼生长离不开光照,若以温室之法行此无土栽培之术,那要如何才能解决光照的问题?”
陈胜笑骂道:“你这老货,好生贪心,无土栽培技术都还没吃透,又想钻研温室建造之法?还有杂交水稻技术,派人去寻野生稻种了么?”
鲁菽连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