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合不拢嘴。

梦灾之外，曹空颓唐的坐在地上，眼眸微微失神，

当他看到夜宗，宫朝还有李莲花走出来的时候，浑身一震，脸上浮现出一抹激动。

特别是宫朝，

宫朝没死！

但是，很快，曹空面色一僵。

因为，

走出来的就只有三人。

而进入梦灾之中的，还有一个杜方！

杜方呢？

这一次进入梦灾，不是精神意志进入，而是包括肉身也一起踏入其中，

所以曹空根本不清楚里面的情况，也不清楚到底谁死谁生。

然而，现在，他知道了。

能够走出来的，必然都是活下来的。

而没有走出来的……

可能，

都死了。

“杜方呢？”

曹空的嘴唇都在颤抖。

尽管，他和杜方接触的不多，但是，对于这個天才少年，对于这个大夏国未来的支柱，曹空还是非常的看好和喜爱的。

这样的天赋妖孽的存在，绝对能够代替夜宗撑起大夏国的未来！

然而，杜方没有走出来……

曹空眼眸一瞬间黯淡无光，满是失落。

他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，

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
没了，

杜方没了。

夜宗，宫朝还有李莲花错愕的看着捂着嘴，悲伤到难以呼吸的曹空。

夜宗嘴角抽了抽，

他一眼就看出了曹空的想法，打算开口解释。

不过，尚未开口，

他便抬起头，

远处，

警笛声呼啸着，军用卡车的引擎轰鸣不断，

灯光照射而来，还有一道又一道破空之声响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