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林叼着烟,吞云吐雾。
他靠在沙发上,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慵懒,浴袍敞开,露出他那与众不同的肤色。
脸是黑色,脖子开始都是白色。
所以,显得有些怪异。
“张哥,你今天是抹了锅灰过来吗?”
一位女技师忍不住开口。
张长林抖了抖烟,瞥了她一眼:“黑么?我花了钱的。”
“刚去了一趟国外那啥拉丝为加丝,在那里度假搞阳光浴,晒黑的,黑的有型吗?”
三位女技师闻言眼睛不由一亮,纷纷挤到了张长林的身边。
“不愧是张哥,阳光浴都只晒脸。”
有女技师掩嘴笑了起来。
张长林叼着烟,淡定自若。
最近似乎已经渐渐开始习惯吹牛不打草稿了。
这感觉,
真好。
“张哥,我们开始吗?”
有女技师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不过,张长林却是平静的摆了摆手,悄悄释放出梦灵。
“别急,等等。”
三位女技师倒是不在意,毕竟,她们的服务是按钟头算钱的。
张长林愿意浪费时间,她们也乐意陪着。
只要老张愿意加钟就行。
若是可以,最好加钟到天荒地老。
……
……
杜方所在的房间,房门打开了。
一阵刺鼻的香水味飘荡了进来。
高跟鞋的鞋跟和地面碰撞的声音,显得很嘈杂。
杜方坐在沙发上,抬起头看去。
一位,两位,三位……太多了,不数了。
一群穿着短裙,提着工具箱,画着浓妆,腰间挂着号码牌的技师们纷纷踏入,组成整齐如一的队列。
女技师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