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君登基以来,先是铸造大明银币,这就等于开了用银之禁,这才过多长时间,又准备出海巡洋……父皇呢,这里边儿可有父皇的旨意?”
姚广孝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根据线报太上皇并没有参与此事!”
“砰!”
朱棣一把拍在椅子的扶手上,随即就将心中的不满倾泻了出来,如同狮子一样低吼道,“他这是要干什么?铸造银币、贬义驸马、擅自出海,他还有没有把父皇放在眼里?!还有没有把祖制放在眼里?!
照他这样干下去,推翻父皇的政令,难道就显得他高明不成!那天下人会如何看待父皇?”
他的怒气,可能并非是因为朱允熥所做的这些事,而是这些事背后对朱元章的影响。
或许,还夹杂着自己心中抑郁不得志的烦闷……
朱棣虽然生气,可也并没有被气昏头脑,所以声音压得很低,唯恐被外人听到。
发泄了一会儿,朱棣这才缓了一口气,“罢了,罢了,他是皇帝……”
摇了摇头,知道自己终究不能改变什么,顿时又有一股无力感袭来,整个人委顿了许多。
一旁的姚广孝如同老僧入定一般,双目微闭,手中轻轻的捻着佛珠,始终一言未发……
或许燕王心中不满,正是他所希望的……
……
傍晚时分,日落西山之上,摇摇欲坠,西边的天空映照出几道彩霞。
在京城里面,王宁和傅让再次来到酒楼碰头。
包厢里面,王宁率先问道:“怎么样,有谁答应赴宴?”
傅让郁闷的坐到椅子上,撇了撇嘴道:“tnd!跑了半天送出去好几份名刺,可一个答应赴宴的也没有!这帮狗东西,躲老子跟躲瘟神一样!
早晚老子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!看他们还敢鼻孔看人!邀请他们赴宴都不来,真是无理至极!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