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分甚么行李?”
说完也懒得理会八戒,只是对着玄奘说道,“实不瞒师父说,老孙五百年前,居花果山水帘洞大展英雄之际,收降七十二洞邪魔,手下有四万七千群怪,头戴的是紫金冠,身穿的是赭黄袍,腰系的是蓝田带,足踏的是步云履,手执的是如意金箍棒,着实也曾为人。自从涅槃罪度,削发秉正沙门,跟你做了徒弟,把这个金箍儿勒在我头上,若回去,却也难见故乡人。师父果若不要我,把那个《松箍儿咒》念一念,退下这个箍子,交付与你,套在别人头上,我就快活相应了,也是跟你一场。莫不成这些人意儿也没有了?”
这话倒是把玄奘给弄不会了,他哪会什么《松箍儿咒》啊,不想被猴子认作没人情的,“悟空,我当时只是菩萨暗受一卷《紧箍儿咒》,却没有甚么松箍儿咒。”
猴子怎不知玄奘没有《松箍儿咒》,“若无《松箍儿咒》,你还带我去走走罢。”
好家伙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啊,八戒一看不好,就又要说话,却被猴子斜眼镇住,这次却是带着杀气,八戒知道自己再要是说些什么,怕不是就要步了那母女的后尘了,赶忙闭嘴。
玄奘其实也不是真想赶猴子走,顺势答应了下来,“你且起来,我再饶你这一次,却不可再行凶了。”
猴子连忙答应,“再不敢了,再不敢了。”
又伏侍师父骑上熊二,继续前进。
白玉娘子也想不到猴子竟是如此难缠,这都不能将其赶走,不过白玉娘子也不急,她有的是时间,再去戏一戏猴子就是。
说着便再次现身,在山坡下摇身一变,这次却是变成一个老公公,真个是:白发如彭祖,苍髯赛寿星,耳中鸣玉磬,眼里幌金星。手拄龙头拐,身穿鹤氅轻。数珠掐在手,口诵南无经。
玄奘见猎心喜,“阿弥陀佛!西方真是福地!那公公路也走不上来,竟然还念经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