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转身看去,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,果然,做了水匪的不只是刘洪,还有这李彪。
“你们两个还真是狼心狗肺啊,当初要不是温娇,你们已经死在我的手下了,如今又是怎么舍得下手去害她们娘两呢,说,温娇和孩子被你们弄到哪儿去了?”
孩子!
李彪表示这锅自己可不背啊,殷温娇是被她们绑到了山寨里,可是孩子可是一个没带过来啊,“冤枉啊大人,这所有的主意都是那刘洪出的,是刘洪将您的夫人给绑回山寨的,不过孩子是真的没有啊,我们根本就没有在陈府里见过孩子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。”
“死到临头,还是不说实话吗?”
李彪看着陈光蕊杀气四溢的眼神,浑身一抖,好悬没尿出来,“大人,我说的句句为真,不敢有半点隐瞒啊?”
“好,那你告诉我温娇现在在哪里?”
李彪哪敢再说废话,“大人,昨日夫人被恶贼刘洪带回了房间,之前有人看见夫人独自走向了江边,再之后您就来了,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,求求您就饶了我吧,求求您了。”
江边!不好。
陈光蕊一阵不好的预感闪过,急忙奔向了江边。
洪江边上,陈光蕊看着湍急的流水,边上还有几片破布在地上随风飘动着,殷温娇跳江的画面,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陈光蕊的脑中。
“温娇,你糊涂啊,呜呜”
水寨被陈光蕊下令一把火烧掉,之后他派人在洪江下游寻找殷温娇的尸体,却是没有丝毫的收获,经历此事以后,陈光蕊变得日渐消沉,远在京城的殷开山一家知道此事以后,也是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,从此以后,大唐突然加大了对于水匪的打击力度,但是一年过去,殷温娇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。
陈光蕊再没有之前的工作积极性,思考良久还是辞去了知府职务,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