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躺在最角落的木板上,一边是一名徭役,另一面是灰扑扑的土墙。
许是累了,所有人几乎躺下便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官差查完房后在外头上了锁,随后就转身走了。
黑暗中,顾承风缓缓地睁开了眼。
他可不是来当徭役的,既然盛都已经到了,他也没必要继续混在一群奴籍的下人中了。
他得想个法子离开。
他一边寻思着,一边翻了个身,却不经意地压倒了右腿外侧的伤口,他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操!”
烙奴隶印记可真疼。
他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……
顾娇回到宅子后将自己给小郡主做骑术夫子的事说了,毕竟以后要常去的,还是和家里人说清楚比较妥当。
南师娘给顾娇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:“哪位小郡主啊?咱们外城有郡主吗?”
郡主一听便是有身份的人,一般都住在内城。
“燕山君的女儿。”顾娇说。
“燕山君……”南师娘觉得这个称号熟悉,只是她离开燕国太多年了,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。
“国君的弟弟。”孟老先生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南师娘如被醍醐灌顶,笑了笑说:“啊,对,对,就是国君的弟弟,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。”
顾娇咦了一声:“国君的弟弟有个这么小的孩子吗?”
她记得明郡王是太子的嫡子,也就是国君的皇孙,明郡王看上去与萧珩差不多大,那国君少说也与老侯爷差不多年纪了。
南师娘若有所思道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她当初并未刻意打听皇室的消息,对皇室的了解十分有限。
孟老先生喝了一口汤,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燕山君是太后的遗腹子,比国君小了将近三十岁。”
这么说顾娇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