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我是那种人吗?再说了,您有什么笑话可看的?不就是一张从裤衩里拿出来的圣旨吗?”
“萧六郎!”
六郎如今是萧珩的字,连姓带字一块儿喊,足见信阳公主有多动怒了。
萧珩乖乖闭嘴。
信阳公主看见了他手中的盒子,柳眉一蹙道:“这是什么?”
萧珩如实道:“圣旨。”
信阳公主怔了下反应过来是先帝的那道圣旨,她脸色一沉:“你!你还敢把这种东西拿过来!”
萧珩无奈地说道:“这东西太贵重了,放我那儿不安全。”
这是大实话,家里孩子太熊了,难保哪天不把它翻出来废了,思前想后,只能放在信阳公主手中。
信阳公主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她咬咬牙:“你给玉瑾拿起来收着!”
萧珩抱着锦盒作了个揖:“遵命,母上大人!”
他转身出去。
信阳公主瞪了他一眼:“给我回来!”
萧珩一脸乖顺地转过身来,微微一笑:“母上大人还有何吩咐?”
信阳公主沉着脸道:“改掉你的称呼!”
萧珩再次作揖,笑容可掬道:“是,尊贵的监国公主。”
信阳公主:“……”
萧珩将圣旨交给玉瑾保管后便去隔壁厢房陪顾娇了。
近日俩人各忙各的,实在太少能够有独处一下的时候。
玉瑾将圣旨妥善处理完毕,回到信阳公主的房中。
信阳公主终于洗完了,正坐在梳妆台前擦雪花膏。
女人的手也是要好生养护的。
“我来。”玉瑾说。
信阳公主将雪花膏递给她。
玉瑾用指尖刮了一点,托起信阳公主的左手,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手背上:“公主,我方才听小侯爷说了,原来先帝还留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