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人比往日更大胆、更无耻些,毕竟人在清醒状态下是有理智与羞耻心的。
不过,这种药并不能无中生有。
换言之,不论温琳琅说了多露骨的话,都的确是她内心真实有过的想法。
顾娇不理她了,迈步走下台阶。
太子妃捏了捏手指:“顾大夫!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,你要如此针对我!”
“我,针对,你?”顾娇差点被问懵了。
她自始至终都没刻意针对过温琳琅,哪怕是眼下,如果不是为了扳倒宁王,她才懒得去管她和谁有染。
太子妃踌躇片刻,望着顾娇的眼眸,说道:“你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大喜欢我。”
这人简直莫名其妙。
顾娇问道:“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你?不喜欢你就是针对你,你是哪里惯出来的毛病?”
太子妃被狠狠地噎住了。
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种话。
她小时候因为嘴甜得了一块只有哥哥弟弟们才能吃的栗子糕,从那时起她便知道俘获别人的好感很重要。
而她似乎也有这方面的天赋,只要她愿意,就没有她讨好不了的人。
但这个在乡下长大的侯府千金,总是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。
她想多了,顾娇不是对她这样,顾娇是对所有人都这样。
只不过,顾娇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她。
太子妃道:“你是不是嫉妒我与阿珩有过婚约?阿珩曾经对我很好。”
顾娇:“哦。”
她不在乎,她一点儿也不在乎!
太子妃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不在乎的?
总不会是她还不知道萧六郎的真实身份——
顾娇扭头看着她,神色郑重:“我在乎他,也在乎他在乎的人,但他在乎的人里,没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