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世了,再议他不是颇有不妥,但不能因为这个就去害一个无辜的人背黑锅。其实这个砚台……是萧珩打破的!他幼年顽皮,打破了砚台不敢告诉信阳公主,偷偷拿到国子监让我替他修复……没错,这个砚台是我粘的!你们若是不信……”
不信怎样?去地底下找小侯爷求证吗?
几个管事脑子里都有画面了,齐齐一个激灵,再也不敢说话!
老祭酒摆摆手:“行了,砚台的事我自会去和信阳公主说,不为难你们。”
到这里,管事们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就算他们不曾伺候过小侯爷,但也知道老祭酒是小侯爷的老师,既然他将责任揽了过去,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。
一场风波就此揭过。
韩学士本以为能碰上信阳公主,结果一直到他们离开,信阳公主也没到文华阁来,他颇有几分遗憾。
出了文华阁,萧六郎一言难尽地看着老祭酒:“老师的嘴还是真是……”
老祭酒摆摆手:“一如既往的优秀,我知道!”
萧六郎:“……”
你开心就好。
另一边,顾娇入了宫。
她如今是仁寿宫的常客了,令牌都不必检查了,直接刷脸进宫。
她是去给姑婆送蜜饯的,最近姑爷爷又改良了一块蜜饯,口感更甜,但糖分含量很少,姑婆可以每天多吃一颗了。
她走在前往仁寿宫的路上时忽然听见有人叫她。
“顾姑娘!”
是瑞王妃的声音。
顾娇有段日子没见瑞王妃了,主要是在从庵堂探望静太妃回来的路上遭遇一波刺杀,瑞王吓坏了,连着两个月都没准瑞王妃再出门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!”瑞王妃走过来,亲热地挽起顾娇的胳膊,“你好像又长高了!不像我,只能长肉了。”
顾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