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底皆闪过意味不明。
回宫的路上,庄太后闭目养神,皇帝没敢吵她。
一直到进了宫,二人下了马车,庄太后的凤撵前来迎接,皇帝才终于鼓足勇气开口:“朕也不想这样,朕是……”
庄太后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:“是什么?吃错药了吗?还是吃多了撑的?”
皇帝一脸懵逼,不愧是他母后,连这个也能猜到!
“哼!”
庄太后鼻子一哼上了凤撵。
然后皇帝也不要脸地上了凤撵。
庄太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他轻咳一声,道:“……朕累了,不想走路。”
庄太后看着不远处唰唰唰往假山后藏的帝撵:“……你到底怎么一回事?你是有什么企图?”
皇帝疑惑道:“朕能有什么企图?”
庄太后冷声道:“皇帝又想升谁的官?或是罢谁的职?大可直说,不必遮遮掩掩拐弯抹角,来这弄虚作假的一套。”
“朕是那种人吗?朕只是……”他想说单纯地孝敬母后,话到唇边又觉得这话可信度不高,别说庄太后不信,他自己都不信。
最终,他决定和盘托出:“实不相瞒,朕是服用了过量的解药,这些都是药效。”
庄太后:“……”
药效太强烈了,比萧六郎说的还要强烈,至少皇帝是这么觉得的,他人虽回了华清宫,心却飘到了仁寿宫。
尽管在碧水胡同吃了晚饭,但母后似乎吃的不多,也不知这个时辰她肚子饿不饿。
“陛下,宵夜来了。”
魏公公将一盘热气腾腾的鸭汤面呈了上来。
皇帝看着香喷喷的鸭汤面,忽然感觉自己没多大胃口:“朕不想吃。”
魏公公忙道:“陛下晚饭也才吃了几口。”
主要是一听说自己吞了三颗解药,吓得坐立不安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