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糊味。
她懵圈了三秒。
“能自己坐起来吗?”萧六郎问。
“不能。”本打算坐起来的某人又躺了下去。
萧六郎:“……”
萧六郎将红糖姜茶放在床边的凳子上,伸出修长如玉的手,轻轻地将她从被子里扶了起来。
少女身躯娇软,带着诱人的馨香,有些令人心驰神遥。
顾娇在床头坐好,到这里瞌睡其实已醒了大半,她看着再一次被他端起来的红糖姜茶,眼神变得亮晶晶的。
相公给她煮红糖水了。
相公真好。
相公是怎么发现的呢?
顾娇是夜里来的葵水,她极少经痛,印象中只有在乡下来初潮的那一回,之后再没犯过。
今天严格说来也不算太痛,就是犯困、精神不济、外加一点肚子闷闷的难受。
明明她是可以抗下十级疼痛的特工,取子弹可以不用麻药,但不知为何,对这种经痛十分不耐受。
萧六郎将红糖姜茶递给她:“可以自己喝吗?”
顾娇刚伸出手,又默默地收了回来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觉得我很虚弱。”
萧六郎:“……”
萧六郎无奈地叹了口气,在床沿上坐下,拿起勺子,一勺一勺地喂她。
顾娇张开小嘴儿,轻轻地抿住勺子,吸溜吸溜地喝了起来。
一碗红糖水很快见了底。
“还有吗?”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。
萧六郎看着她寝衣都挡不住的圆滚滚的小肚皮,说道:“不能再喝了。”
顾娇的目光落在他捏着勺子喂她的那只玉手上:“哦。”
萧六郎又拿开清水让她喝了两口:“睡吧。”
顾娇听话地躺了下来,侧躺着看向他,模样有些乖巧。
萧六郎对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