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六郎话锋一转:“您不是在给小净空辅导功课吗?他学得怎么样了?”
哟哟哟,都岔开话题了。
你和那小和尚几时这么相亲相爱了?
老祭酒是没这么容易妥放弃的,否则当初也不会执意搬来这里,他的阿珩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阿珩了,他把自己关了起来,不愿意让自己走出来。
老祭酒语重心长道:“一直都想问你,你和娇娇之间,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?当初你晕倒在路边被娇娇捡回去,是顾家人逼着你娶了她。你们虽是夫妻,却也不是夫妻。”
萧六郎没说话。
老祭酒接着道:“你从前不离开她,是担心她无处可去,如今这个担忧也没了,你还在考虑什么?”
萧六郎道:“我没考虑什么。”
老祭酒又道:“那我再问你,你为何会进京?这个地方,你应该一辈子都不想回来的吧?”
萧六郎张了张嘴。
老祭酒却没给他答话的机会:“别说是娇娇逼你来的,她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?”
萧六郎垂眸:“没有。”
老祭酒长叹一声:“这么好的姑娘,错过就没咯。你不珍惜,自有别人替你珍惜。我瞧冯林就不错,林成业那小子也厚实。”
萧六郎黑了脸:“老师!”
老祭酒哈哈一笑:“好啦好啦,开个玩笑。他们俩对娇娇没那意思,可保不齐别人会有。”
这是大实话,娇娇这么优秀,总会有人发现她的好并看上她。
傻徒弟对什么都聪明,唯独这一块儿不咋滴开窍啊。
老祭酒离开后,萧六郎在书房待了许久,一直到天彻底暗下来,他才起身走了出去。
顾娇在收拾院子。
他看到柴房有没劈的柴火,他拿起斧子要劈柴,顾娇忙走了过来,从他手中拿过斧子:“不用,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