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娇也尽量将自己贴在身后的墙壁上。
“没有吗?不会啊……”李司业越找越靠近柱子。
萧六郎的衣裳露出了柱子外。
顾娇探出手,打算将他搂过来,萧六郎却先她一步伸出手,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一个旋身,换自己贴上了冷冰冰的墙壁。
他将她柔软的小身子扣进怀里。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。
顾娇都没料到他这么猛。
他的胸口滚烫,胸膛充满了力量。
顾娇:这家伙不仅背着我买黑衣,还背着我锻炼小胸肌!
他的胸膛很硬,相对的,顾娇的胸口就很柔软。
萧六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,呼吸一滞,血气唰的涌上了头顶!
然后——
李司业焦灼道:“不应该呀,他把月考的试卷放哪儿了?”
眼看着李司业找完了这排书架,就要路过柱子去翻找下一排的书架,走廊里传来脚步声。
李司业手一抖,胡乱将翻乱的书卷塞回书卷,神色匆忙地来到大堂中央,理了理衣襟,做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郑司业进了大堂,狐疑地看了李司业一眼:“听说李司业找本官有急事?”
李司业故作镇定道:“是这样的,明天率性堂有骑射课,听说前几日女学上骑射课,摔伤了不少学生,我在想咱们是不是把骑射课暂时取消?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急事?”郑司业不耐地皱了皱眉,“取消就取消,以后这种小事自己决断就好,不必来问我!”
“是!”李司业拱了拱手。
“还有事?”郑司业问。
李司业余光瞟了眼没找完的书架,垂眸道:“没了,下官告退。”
二人同为司业,尽管有正副之分,可也不必自称下官。
这是因为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