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道:“张生,晚上凼仔连贯公路,澳娱门口的事情,就是我们水房做的!”
“这就是我们水房给张先生的诚意,张先生……”
张国宾眉头一皱,脸色骤变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张国宾指使你们去找何先生麻烦?我告诉你,我就跟何先生在商业上有一点过节,但我跟何先生都是堂堂正正赚钱的,你现在是跟我讲,我需要靠你们搞定何鸿笙?”
他指着自己鼻子,眼神露出杀意。
李成豪后不犹豫的一脚踹向黑仔华后腿窝,将黑仔话放倒在地上,拎着他的头摁在茶几前,掏出一把黑星顶着他脑袋,大吼道:“扑街!”
“我们和义海历来都是揾正行的,要靠你们一群爱骡子办事,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!”
黑仔华措不及防,脑袋被撞的很疼,嘴巴更别死死压着,挣扎的支支吾吾:“张生,豪哥,张生……”
水房赖心脏狂跳,连忙叫道:“张生,华哥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一把枪也顶住了他的脑袋。
一滴冷汗冒了出来。
谁都不敢保证张生会不会在达成目的之后,卸磨杀驴,鸟尽弓藏,崩牙驹却直接双膝跪地,抱拳喊道:“总舵主!”
“濠江水房愿归顺义海,改换门庭,列为和义字号,愿为张先生肝脑涂地,赴汤蹈火!”
“啪!”
他五体投地,结结实实磕了一记响头。
黑仔华忙道:“对对对,张生,和义濠!”
“我们叫和义濠!”
张国宾翘着二郎腿,表情悠哉的靠在沙发上,很感兴趣的说道:“和义濠?”
“名字不错。”
“可我凭什么收你!”
崩牙驹趴在地上,大声呐喊:“洪门受尽天下汉人,和义濠也有心报效中华,请张先生收下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