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角坡边的栏杆上,看着海湾那头的山上明月。
“呼!”
他举起手深吸一口雪茄。
沉鑫背靠栏杆,叼着支烟,放下平日里的肃穆,庄重。
张国宾扭头看他,笑着问道:“鑫哥,上回生意损失不小,大屿山的大佛还继续修吗?”
沉鑫笑呵呵的答道:“修!”
“当然修!”
他转过身。
“佛在,我就在,人一世修一尊佛,足够了!”
他修的不是佛。
是人生。
是野心。
张国宾点点头,丢掉雪茄头,出声道:“走了。”
沉鑫抬抬手:“下山慢点。”
车上。
张国宾用揉开眉心,语气凝重的道:“沉鑫要跟我打人情牌啊。”
东莞苗开着车。
“宾哥,上回咱们可是配合差人把他在两地的工厂一网打尽,沉鑫损失惨重,他不知道是你干的吗?”
张国宾思索着道:“大概率不知道,或者说,不确定。”
“毕竟,两地联合行动,绝不可能是我针对他,他已经嗅出危险的味道了。”
有关部门正在不断翦除毒瘤。
保护伞摇摇欲坠。
全国上下风雨欲来。
沉鑫是整条利益链的最下游,也是最薄弱的地方,危机感要来的更凶勐。
“那沉鑫帮你是什么意思?”
东莞苗不解。
张国宾笑了:“他知道我出来混,最讲情义,特意来帮手我,就是希望真正打好关系。”
“看来,先前的一切矛盾都不会再被提起,我们跟远鑫集团的合作又重新占据主动,不过,沉鑫将来一定会找我帮忙。”
……
山上。
楚坏倚在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