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!”
“宾哥做事有道理的,我们一班打仔好好干活就得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
李成豪举起酒瓶,不满道:“老子是食脑的!”
他饮下了酒。
倒也不再询问。
在其位,谋其政,打仔往前冲,负责打就行,话事人负责的人是公司前景,社团兄弟前途,做事方法自然不一样。
张国宾根本不是重利、而是重情!
若为一时之气把兄弟前景毁于一旦,那才是真正的大不义!
“讲真的,傍晚跟柳文彦算账的时候,心脏砰砰跳的可快!”张国宾喝了一口威士忌,想起几个小时前的场景,不禁也有些后怕。
怕!
谁不怕!
可有胆子玩下去才叫魄力,才有钱赚。
“大哥!”
“警察把陈稷和黄海送过口岸了。”
楚坏推开门踏入办公室,叫道:“这两个人是张国宾亲手送给警察的,张国宾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。”
“他是我们的敌人!”
“嗙!”
沉鑫一掌拍在桌面,整间办公室顿时寂静。
随后,他静静阅读完一份文件,起身说道:“敌人?”
“如果每一个得罪你的人,你都当成敌人,世界上还有的朋友吗!”
楚坏握拳道:“我去解决那两个人!”
“不行!”
沉鑫果断讲道:“陈稷名义上是张国宾的门徒,动他就是打张国宾的脸,实际上更是警方卧底,动他更是打局里的脸!”
“黑白两道你都得罪,你胆子真大。”
楚坏低下头。
沉鑫叹了口气,摘下眼镜:“这件事情不怪你,看来各方都算计好了,有人见上头风向变了,就想踩远鑫试试水。”
“明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