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的空间。
若是对方硬骨头拿枪顶着他交人,他也会交,不把事做绝,但却只能立即割舍对内地的投资项目,该换到欧洲、日韩其它国家,再转身去北美接管大公堂。
现在他赢了,拿到了利益,又能下台阶。
于是他笑了:“拿钱堵我的嘴?”
“改和义海的规矩?”
柳文彦恭维道:“朋友间的互相帮助罢了。”
张国宾吸了口烟,弹弹烟灰,面色严肃却沉声答应:“好!”
“干的好!”
“江湖规矩,为义立,为利改,你做的对,唯有钱才可以堵我的嘴,改我的规矩,这两年我确实需要很多钱,换作社团里别的人来,你都谈不拢,唯有跟我才谈的拢。”
“人我全须全尾的交给你,但是除了上述的条件外,你们要把陈稷留在我身边。”
柳文彦表情惊讶:“张先生,你留下陈稷是想要……”
“若让人知道我收的门生有内鬼,我向你保证,陈稷躲不过的,和义海那么多兄弟抢着立功,我压都压不住。”
“我要是压住了,江湖上边个惊我?”他说的很直接:“所以,陈稷必须留下,继续帮我做事!”
“你们喜欢针,就插吧,不要搞得鬼鬼祟祟。”张国宾畅快道:“朋友间,坦诚些。”
柳文彦不禁叹道:“张生,你这胸襟。”
“害。”
“就算陈稷留下来,该插的针还是会继续插。”
张国宾道:“我懂!”
“以防万一嘛。”
“不过,不红的人身边才没针,你们插的越多,代表我越红。”
柳文彦点头道:“稍等。”
“我们商谈一下。”
张国宾望着他起身离桌,走到餐厅门口同孔sir聊了几句,又拨打电话一阵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