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会变的,同一个人,有时候很不讲感情,有时候又多愁善感,年轻时心狠手辣,年老时又可能心慈手软。
东莞苗出声道:“对地主动手的人已经挑断手脚,明正典刑,等到香堂一开就可除去海底。”
“另外,刑堂对一批人动了刑,山东街白纸扇林盛奇有包庇之嫌,另,红棍龅牙秋也涉及此事,但最终名录没有报上来。”
张国宾眉头蹙起,疑惑道:“龅牙秋怎么回事?”
东莞苗摇头道:“没有查到龅牙秋欠钱,做假账,可能手底下马仔干的。”
海伯抱拳建议:“龙头,龅牙秋既然包庇马仔,就要捉来问责!”
江湖,如此酷烈。
张国宾心知地主的事情算是丑闻,而且地主并非是死在刑堂内,光地主一个不足够威慑字号。
他索性道:“把龅牙秋抓回来审!”
“注意,不要动刑,慢慢查,毕竟阿秋只是一念之差,没有真正的犯错,调查清楚悔过即可。”
东莞苗抱拳喊道:“是!”
“宾哥!”
“把那贼雄、大生几个反骨仔捉回来,送进刑堂千刀万剐!”这是最后一道命令。
如果说警队卧底同和义海作对。
张国宾还有体谅的底线,可同门兄弟,以下犯上,已触之逆鳞。
傍晚。
张国宾松开蓝色领带,身穿白衬衫,拾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,顺势挂在手上,插兜走出办公室。
马王、美姐、元宝、老晋、大头坤等堂主全部都久侯在门口,连忙一齐起身鞠躬喊道:“宾哥!”
“阿公!”
张国宾锁上门,回头望他们一眼:“都来给地主送行?”
马王,元宝脸颊一跳。
老晋憋着脸。
美姐等人沉默。
“我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