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非常悲哀:“吴sir,我在和义海三年,没做过一件违法的事情,更没冒过一次生命危险。”
吴宏玺严肃道:“这是因为你还不够资格!”
“并不是和义海干干净净,清清白白!”
阿中深吸口气:“我知道。”
吴宏玺道:“另外,你从小受港府的福利计划支援,出国留学都是政府出钱,港府养了你一辈子。”
“你不能做白眼狼,对不对?”
“这件事情做完,回来为政治部做事,你的前途比我好。至于危险总有的,两份薪水没那么好拿!”吴宏玺双眼微眯,目露惊芒:“这两年警队对卧底的管控越来越严苛,因为卧底出事、变节太过频繁,所以,别想着逃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你怎么逃!”
阿中抿起嘴巴,深深埋下头。
吴宏玺举起酒杯:“好好干,这杯酒替你送行。”
阿中摆了一下鸭舌帽,拾起酒杯:“叮。”
碰完杯,他喝着酒问道:“真的就是搜集情报?”
吴宏玺出声道:“是,可能后续有些动作,但那就是军情处的事了,我们不需要管。”
二十分钟后。
一个年轻人低头走出餐厅,抬手把鸭舌帽一甩,斜戴着帽子,双手插进牛仔口袋,低头沿着街道小跑一段。
当晚。
铜锣湾,一间夜总会。
阿中在彩灯绚丽,人多杂乱,乌烟瘴气的场子里,熟门熟路找到一块区域。
“贵哥!”
他站在沙发旁,鞠躬喊道。
醒狮贵坐在沙发中间,正举杯招呼两位客人,闻言抬起头道:“阿中,什么事?”
醒狮贵是铜锣湾堂口第三号人物,平时管着酒吧,夜总会的生意,为堂口草鞋大底。
铜锣湾夜场混的义海兄弟,多为醒狮贵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