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,居然做出调动外兵,攻打洪门之事,引贼入室,其心可诛!”
万潭渊闭上眼睛,感慨万千。
元首白冷笑一声:“我们大公堂兄弟誉为天下洪门总堂,每一分钱,每一块地,全都是兄弟们用鲜血打下来的。”
“既然你有心把大公堂交给外人管理,那请恕我不可苟同,唯以兵谏!”
”好一个兵谏!”礼堂大爷一拍座椅扶手,起身大喝:“古清白,你眼中还有洪门山规否?”
刑堂大爷唾弃一声,骂道:“兄弟相残,同室操戈,好呀,好一个奸贼!”
“原来山主刚刚说的就是你!”
黑柴合上怀表,收入袖中,起身说道:“白叔,争山主有很多种办法,你偏偏选了一条最坏的路,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……”
“呸!”
元首白唾出口沫,眼藏凶光,盯着黑柴讲道:“老狗!”
“自你来到旧金山之后,便为和义海攥权铺路搭桥,手里有我诸多大公堂兄弟的性命。”
“万会长年迈昏聩,听信了你小人谗言,执迷不悟,引起今日之大乱,一切罪责皆在与你!”
“我元首白立誓清君侧,重整山门,今日洪门山主投票有外人在侧,大家都不用投了!”
这是要罢会另选!
“万山主,我敬你为洪门幸苦一世,绝不会伤你性命,更不会动在场的一位兄弟!”
“不过罪首张国宾、黑柴必须交给我,否则。”
张国宾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气度沉稳:“否则又怎样?”
元首白深吸口气,冷笑一声:“到时给你陪葬!”
万潭渊叹气道:“白叔,为什么这样做?”
“这句话我要问你!”元首白举手怒斥,大声吼道:“你为什么!”
“为什么要支持他上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