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下!”马王真是艺高人胆大,讲话根本不考虑后果。
张国宾笑一笑,当作没听见。
“对了,宾哥,这两天我听投注站的兄弟们说,好像新界那一块还有人在办地下拳擂。”马王说道。
“有可能是其它社团。”
张国宾表情一愣,更快又释然:“我们做了上游的生意,下游空出来,自然又有人看见机会钻进去。”
“地下拳擂的生意肯定加以制止,否则,香江拳赛投注的份额会被分散,我也不希望地下拳擂打死人。”
香江拳赛节目热播,地下拳擂再盛行起来,打死的人事情怕是会越来越多,到时候反过来说不定要影响到拳赛节目。
“你先通知新界几间的社团,要揾拳赛这碗饭,欢迎成立俱乐部来打比赛,但地下拳赛就不要再让我看见。”
“否则,见一个铲平一个!”
傍晚,新界。
海鲜排档。
马王嘴里咬着牙钱,坐在圆桌主位,把大佬的话复述一遍,望着桌旁六个字号坐馆,举起拳头:“砰!”
重重一拳砸在桌面,将圆桌面碗筷砸的跳起,排挡里各字号马仔全部齐齐起身。
“我们义海做事,就是这样霸道!想吃饭可以,要跟着我们走!不跟我们走,我让你汤都没得喝!”
“哗啦!”马王挥手将汤碗扫落在地,和义诚坐馆丧狗吓了一跳,半晌后,回过神来拍桌而起:“嗙!”
指向马王骂道:“丢雷老母,马王,我们几时说不跟宾哥走啦?”
“你开地下拳擂没?”丧狗朝旁问道。
“没有啊。”和义勇坐馆猛的摇头。
“你开了地下拳擂?”丧狗又问道。
“我也没有啊……”一个坐馆连忙否认。
在场有和义坐馆,也有小子头的青帮社团,新界乡下烂仔多,什么社团都有,可唯独跟和义海唱反调的坐馆没有。
“嗙!”
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