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对付我。”
就算香江把法治宣扬成社会基础,可大法官与陪审团制度,充份令鬼佬手上拥有“定罪权”,和记义海同其它社团一交战,警方都不用搞黑幕操作就有机会把他送进去,何况还可以用逮捕高层,拆解义海种种办法。
到时可没人顾及和义海的七万兄弟,个个都是把和义海当成肥猪,上来宰一刀算一刀。
张国宾可不想几年拼搏一招输光。
他可以跑路去国外换个地方做大佬,可香江兄弟们就没资格重新开始了。
“要想不流血的赢下比赛。“
“不是同人在擂台上搏,而是跳下擂台,做擂台的话事人!”张国宾早已看透江湖世事,面对再危机的风浪都知冷静,都有办法找到破局的关键。
他作为华资的一份子,搏出三大亨的名誉,遭受英资挑衅时,自有人脉可以去找华资老板们帮手,可华资老板们可以帮手商事政事,却无法帮手江湖事,一个江湖大佬叫人帮手江湖事太过丢人!
何况,和记总盟与和义海出身一个字号,真正论起来还是自家人,自家人的家务事哪有叫外人帮手的,自家人肯定要先团结起来才有能力去打外人,正所谓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。
这场博弈若是能够获胜,不仅能够替华资扬一口气,积累一笔政治资源,也许还有机会再度从英资嘴里咬下一口肉来,谁做英资的代言人,谁就要承担失败的代价,至于和记总盟只是一个绊脚石,踢开前路会畅通许多。
李成豪来到和记大厦要请大佬吃晚餐,望见大佬开会时的眉宇紧锁,不禁出声问道:“宾哥,你好似不太开心。”
“呵呵,今天跟一位长官见了一面,差人对我们有些误会。”张国宾摇摇头,
签着文件,语气轻松。
李成豪冷声笑道:“差人本身就对我们没有好脸色,把名字告诉我,我让他上讣告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