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出口气:“呼…还以为阿宾要派人去缅甸受训,回来香江搞斗争.原来只是放弃走粉啊,不说早!“
江爷抱怨道。
“跟你说,说不定你肉疼,拿缅甸的兵吓吓你正好!”旁边有人讥讽道。
乾叔苦笑:“如今时局这么敏感,那种事情,其实未免没有可能。阿宾站在那边你们都知啦,另一头的鬼佬要搞什么事出来,难保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阿宾在试探我们?”根叔皱起眉头,乾叔摇摇头:“希望阿宾只是单纯想揾正行吧,
只要财路开的出,兄弟们放弃走粉无所谓,那些钱本身就脏,我们少拿一笔就少拿一笔,钱没花完,
人死了,那才是亏本。”
海伯闻言建议道:“刚刚我们已经触怒坐馆,是否寻个机会同坐馆解释缘由。“
根叔表示拒绝:“不可,不可,同坐馆解释太多,若坐馆真生出想法,和义海怕是要身处漩涡之中,
军事不同江湖,一发炮弹下来义海就如大厦倾踏,反不如留得人在更有价值,一座城,人就是最大的物!
“根叔老成谋国之言,众人当遵之。”海伯缓缓点头,其余一干叔父便微微颔首,作为手中无权的一帮长辈,就算坐馆对他们有些许不满,也不至于对他们动手,以坐馆的性格这件事情过去就过去,没必要再提了。
元宝没带人回到香江前,改革还未正式进行。
一关关过,一步步闯!
张国宾回到义海大厦内,坐在办公室里,这一步开始同集团行政总裁“马世明”商讨成立玉业公司事宜。
缅北矿区是兄弟们一枪一弹,上战场用命博回来的,每一份价值最好都握在手中,光卖原料一年有五亿港币的价值,那么卖包括打磨,销售,塑造一条产区到终端的销售链呢?
马世明对张国宾要成立玉业公司的事大为惊讶,因为宝石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