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社团大小事件,事无巨细,耀哥都会打电话往台北汇报,张国宾离港一样也在遥控着社团发展,香江跟北美不一样,不可能有事瞒着他。
icac的风声估计还没有动作。
耀哥说道:“号码帮武哥给社团通过风,icac近期在调查警队内的黑警,两个有社团有染的高级警官已经被带走。"
"前段时间国宾证券涉嫌内幕交易,全靠商业罪案科的madam基摆平,加上电话投注的事情也跟madam綦有关,madam綦风险很大,icac紧咬不放,
说不定背后就在调查madam綦。"
常在河边走,
哪有不湿鞋。
耀哥作为一个老江湖,心中的直觉极准。
icac没有流露风声,不代表没在做事
“这确实是件麻烦事。“
张国宾叹气道。
社团结交一个朋友不容易,何况还是警司级的好朋友,友谊名单就没几位,损失一位都会影响社团生意。
恰好,以时间倒推来看,icac调查黑警的时间段,正是和义海与madam綦频繁联系的时候,其它沉默中的朋友不值得担心,社团手尾都做的非常干净,偏偏madam基近期活跃。
“约老武出来饮茶。”
张国宾说道。
madam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,不可能放弃,有些风头咬咬牙就过了,但是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必须壮士断腕,抱有饶幸心理往往没有好下场。
中环。
陆羽茶楼。
侍应生穿着白衫,推着餐车,将一份虾饺,一笼凤爪,一笼糯米鸡,流沙包,
豆豉排骨摆上餐桌,女服务员穿着红色旗袍,肉丝布鞋,替两名顾客斟上菊普。
武兆楠坐在张国宾对面,端起茶杯,大笑道:“阿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