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。
张国宾又问道:“大头坤呢?”
“正在医院。”
张国宾果断挥手道:“送我去医院!”
“是,宾哥。”东莞苗开口答应,回头抛去一个眼色,一名兄弟立即拉开车门,抬手请话事人上车。
张国宾坐进奔驰车的后排,习惯性翘起腿,司机把车窗落下。
东莞苗道:“昨夜新记段龙打来好几个电话说要揾你聊天,暂时都被我回绝了,等你睡醒再说。”
“昨夜本来想叫醒你的,不过新记出手突然,事情结束的很快,后来也没多大必要了。”
“嗯。”张国宾点下头。
只要别天下大乱,都别吵宾哥睡觉。
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。
东莞苗的做法完全在规矩之内,张国宾听完事情的经过,也觉得叫醒自己改变不了什么,铜锣湾一支旗算什么天下大乱,对于公司或者他个人而言都是可以承担的损失,只不过,可以承担与不愿承担是两码事。
社团发展到现在就像一台大型电脑,没有人操作下发指令,一样会对紧急情况作出处理,这就是组织!
他也无需对每件事情都下发指令,掌握好战略层面就够,否则迟早会被拖垮身体,就整件事情而言都是突然发生,突然结束,和义海整体是被动方,受害者,不过和义海的应急速度极快,展现出超过正常公司的组织水平,中下层的处理结果优秀,令进攻方付出极大代价,接下来怎么落实战果,拿到利益成为考验领导者水平的问题。
张国宾猛然间想到刚上位时的尖沙咀乱局,当时黑柴便是在乱局当中打击对方实力,
削减胜和潜力,用手腕摘得果实,一步步将胜和打弱,沦为义海的下属社团。
他现在要做的不是“太子”,不是“红棍”,是坐馆,阿公!
“兄弟为社团出利,我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