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敬一瓶酒。
阿耀回到台上叫道:“今年阿秋拔得头筹,各位兄弟们不用失望,宾哥给每一个叫价的兄弟们准备一奉厚礼。”
“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啊,我们集团在深城有一块地,去年破土动工,打算造三座二十层的大楼,每层四间房,每间一千五百呎!”
“宾哥赠各位捧场叫价的兄弟们一人一间楼!一人一间楼啊!”阿耀竖起手指夸张的道:“这些楼值得多少钱?”
“虽然,现在没有铜锣湾贵,但是假以时日比肩新界绰绰有余啊!”
“宾哥话一人一间那就一人间人!待会叫过价的都来我这里登记,大楼盖好每人发一本房证,其它没事啦,继续喝酒,来年再接再厉!”
酒楼内又是一阵狼吠。
虽然,现在深城还是刚刚开放的年代,但是新盖好的大楼,一间也要十几万,二十多间就是两百万多,直接分掉楼盘三分之一的利润,不过这座大楼本身就是为了义海集团投资地产做的练手产业,没有盈利指标,别说一千八百万的长红,去年梦工厂就为张国宾个人盈利六千多万港币,社团大大小小的产业分红超过八千万,其中黑钱占据七成,全都留在海外账户,社团账目上的钱更是累积到一点三亿,还不包括各堂口账目。
张国宾收到这些分红的同时,社团各个堂口大底,叔父,头目,四九仔全都收到相应分红,远在北美的黑柴都有一份。
当时他心底就一个念头:混社团真的不缺钱,也不能够缺钱。
一定要越做越旺。
对于底下头目,四九仔们而言黑钱白钱都无所谓,对于大底,叔父,坐馆而言白钱却是越多越好,怎么样把社团白钱变多,远比怎么样捞黑钱更考验功夫。
张国宾丢出几十套房没有多深的算计,单纯就是告诉和义海的兄弟们,义海是家。
现在拿仅有财力丢些房子出来玩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