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和义海刚刚踩进中环,根本不需要再开拓别的地盘,
那些和记大佬们一起搞互保,在他眼里跟过家家没有区别。
“和记互保的事情天堂仔跟我联系过,那些大小字头想拉胜和一起入伙,没有我的点头,和记互保根本搞不起来。”
毕竟,义海加上胜和已经是和记半边天,可以彻底压死其他小社团的联合,在胜和没有真正并入义海的情况下,和记字号肯定是心切的要拉胜和入伙,就算胜和跟义海有很深的生意联系。
江湖嘛。
以利为首,总有机会。
“我就知道宾哥早有绸缪,以武拒统果然是死路一条。“李许是由于纬度不同,北方四季分明,南方却往往只有两季,秋天与春天总夹杂在冬天与夏天的缝隙间,常青树的叶子仅会在春天换叶时洒落,冬日的严寒短暂却刺骨,总爱徘徊在大年初一的那几天。
83年末。
张国宾穿着一身黑色风衣,卷着一条白色长巾,毛巾挂在肩头,在一众大底的护送下走进有骨气酒楼。
义海年会同往年一般在旺角召开,参与的大底,头目,叔父们抵达现场,同时,新界粉岭三圣宫外,几百张流水席摆开,财大气粗的和义海完全有实力让兄弟们一同过个好年。
“阿公。”
“身体健康,万事如意。”
马王起身笑道。
“阿公。”
“弟子的一点红包,请笑纳。”崔斯敖带着几个泊车马仔起身,双手奉上一个红包,又在打靶仔手中接过一个更大的红包。
张国宾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,年尾的和义海在一片平静中渡过,每个月照常交数,照例缴税,纵然和记字号在同一天举行同门晚宴,义海各个堂口依旧按兵不动,义海动不动,一人说的算。
大圈帮与新记间倒是在中环进场过数场搏杀,尸体丢进维港海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