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仔火气上涌,心底惊慌,侧眼扫过泰国仔面孔,那幅面孔下好似带着坐馆的暗示,如刀子一般割着他的心脏。
钱勋基坐在龙头车队后方的一辆车里,一身黑色,双手抱在脑后,面色沉思的想到。
“不好做的生意别做,那什么事好做的生意呢?”
他隐隐觉得上位机会到了!
“社团在泰国掉丢一条财路,若是有办法帮社团在泰国新开一条财路……”
钱勋基眼眸愈发明亮,决定晚上收工就回屋企跟老豆交流一番,作为黑二代中翘楚,拜在坐馆门下总归要做出点成绩,靠着父辈萌阴扎个草鞋会给兄弟们笑掉大牙。
……
“宾哥,那个泰国佬待在香江迟早会发现义海曾经做过那条线……”大波豪在打头平治车内替大佬开车,仍然心存顾虑。
张国宾表情镇定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
阿豪想不明。
“一个漂洋过海,不知搏过几次命,赌过几次风险来找女儿的男人。”
“我总不能杀了他吧?”
张国宾眼神飘向窗外,目光饱含情绪,郑重的说道:“父亲,是男人最重的尊严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大波豪揉揉肩膀上一块被手肘顶伤的淤青,嘴角反而绽放出笑容,无论是否有过小孩,男人对于父亲两个字的份量永远是与生命划上等号。
正因为,大波豪,太子宾都没有一个愉快的童年,没有一個尽职的父亲。
他们才更尊重一位父亲!
这是刻在男儿骨子里的责任。
“所以我给他一次机会,为义海做事,也不需要拜入义海,帮义海拼命,拿义海的钱。”
“也许,他心里早就明白,但他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,双手必有人命,只要他女儿没死,结果就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