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宾一步步走进仓库,大波豪,飞麟,东莞苗,打靶仔二十几人景从如云,沿途跟随在坐馆背后。
元宝亦步亦趋,喋喋不休。
张国宾夹着雪茄,惊讶道:“身手好巴闭!”
“真的好巴闭啊,大佬!”
“吓死我啦!”元宝夸张的大声喊道,表情却是满脸轻松。
几名大底跟在背后,面露思索。
张国宾趁机教育道:“缺德生意做的太过火,迟早有仇家早上门,要想踏踏实实揾到老。”
“不如去考警察啦!”大波豪撇撇嘴,面带不屑。
“哈哈哈。”飞麟,元宝大笑。
张国宾侧头望向大波豪一眼,大波豪扭扭肩膀,活动着身体,对于跟社团作对的人,他有一种本能的抵触。
现在宾哥是坐馆。
跟社团作对就是跟宾哥作对!
绝不能轻易放过。
张国宾喊来几人正巧在义海大厦的大底,便是想趁机教育教育几名大底,未想到,大底们必古惑仔更难教育。
想要打动他们除了银纸,就是银纸了。
江湖上,大多数出来行的兄弟们,最初目的就是养家糊口,可混上大底目标就成为身份地位,发家致富,路还长。
难搞哟!
“阿公!”
“阿公!”房间门口,几名枪手起身鞠躬。
张国宾朝他们轻轻点头,顺手接过阿豪递来的一支雪茄,叼进嘴里走进房间,抬眼就望见一个穿着卫衣,俯下脑袋,两只手臂被铐在一张铁椅上的男人。
张国宾对他被铐在椅子上并不意外,若不是亲口吩咐过下面,光凭对方打伤十几个和义海兄弟,就已经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。
“把泰国的电话打过去。”
张国宾说道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