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叔父,堂主正好都在。
“徐爷,搞掂了!”秀才脸颊带伤,低头抱拳讲道。
月底,光明相馆,义海坨地。
黑柴端坐在主位上,敲起二郎腿,拿着龙头棍,用手摆摆褂袍,昂首说道:“开会!”
“是,阿公。”先前抽烟,吹水,谈天的义海十杰,齐声应道。
他们都神色庄重,神态肃穆,苏爷一袭青衫,照例坐在旁边,旺财在挂在窗头,来回跳着。
黑柴端起茶盏,低头饮下一口茶,又不急着交数,语态舒缓地说道:“这一两周,总有人在我耳边讲义海社马失前蹄,被一个小四九骑在脑袋上,用金山银山买的正行公司,一把火就被胜和的人收走。”
“说实话,我有些失望。”黑柴眼神瞥过长桌最尾的太子一眼,轻轻放下茶盏:“不过,我们义海社不是输不起的人,输了,我们还可以再赌,只要诸位齐心协力,我相信有点跳梁小丑活不了太久!”
马王,火龙,地主,美姐……
一干义海十杰忍不住都转过目光,眼神在张国宾脸上瞥过,却见到张国宾表情镇定,无动于衷,低头还饮了口清茶。
这是他们见到太子宾扎职以来的首次吃亏。
虽然,太子宾丢的只是一间小酒厂,几百万就当作去濠江赌输都行,可是,太子宾好像从不吃亏,怎么会输给一个小四九呢?
“阿公说的对。”张国宾放下茶盏,出声道。
“嗯。”
“能吸取教训就得。”黑柴点点头,不再讲太多。
虽然,他明面上是敲打太子宾,但是,实际上去是想勉励阿宾,不要一路顺风顺水的走出头,受到一点挫折便玩过太火。
确实,一间酒厂在社团内部,不算什么大生意,运营不好还会亏,正行生意嘛…有风险,根本不用看的太重。
可是,胜和输了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