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上却还推辞道:“社团全额出资组车队,七三分帐,我会不会收太多,到时叔父,叔伯们不开心。”
“呵呵,你点解还这样想我们?”黑柴摇摇头轻笑道:“我们一把老骨头赚够多了。”
“我跟你七三分帐,让你拿七成,便是要告诉你,跟社团做生意,绝对比跟外人做生意赚的更多!”
“你捏着一张牌照,到外面拉车队过关,等于是捏着赌牌抽水,哪有组车队揾得多?何况这回社团出资,不用你出帐,通关牌照又与赌牌不同,内地随时能收回,你能抽多久得水?车队组起来将来却还能用,起码,兄弟们总有些幸苦钱赚。”黑柴饱含深意地教育道:“话你知,义海要的是兄弟发财,不是坐馆跟阿公们发财。”
“只有这样才是为义海好。”黑柴意有所指:“义海选大底,永远只会选,为义海好的人。”
这下张国宾表情认真,深有同感的讲道:“多谢阿公教诲。”
“这几个月你表现得不错,账目都没有拖欠,以后好好交数,唔要再欠钱了。”
“做人不能太小家。”
张国宾面色一红,缓缓吐字道:“知道了,阿公。”
“啪!”苏先生站在旁边墙下,昂首观赏着几副照片,手中白纸扇合拢。
“阿公,堂口还有点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张国宾乖巧的道:“阿公再见,苏爷再见。”
“再见,太子。”苏先生回头浅笑。
黑柴点点头:“去吧。”
张国宾转身离开相馆阁楼,路过二楼阶梯时,望见守在门口,一身黑色劲装,身材高大,眉目却略带几分俊秀的飞麟招呼道:“飞麟哥,晚上一起食宵夜?”
“唔好意思,不得闲。”飞麟板着张脸,话语干脆,声音却很好听。
张国宾端详他一阵,点点头,忽然贴上前去,低声说道:“飞麟